媽媽養的貓咪高齡17了,因為種種因素老貓開始不吃不喝不拉,愁的我娘整日憂心忡忡。和圓圓同時進我家門的露露則早一步登天,我知這隻貓在我娘心裡的分量,愛旅行的娘為了牠從此不在外留宿,甚至接了社區管理員的職務,每週一到五坐在警衛亭上班,只是為了多賺錢帶牠上獸醫院。(結果當太稱職,現在要被拱出來當社區主委!)
又到了娘跟老貓奮戰的時刻-餵藥、灌食,只聽見女兒稚嫩的聲音從房間傳出:
媽媽養的貓咪高齡17了,因為種種因素老貓開始不吃不喝不拉,愁的我娘整日憂心忡忡。和圓圓同時進我家門的露露則早一步登天,我知這隻貓在我娘心裡的分量,愛旅行的娘為了牠從此不在外留宿,甚至接了社區管理員的職務,每週一到五坐在警衛亭上班,只是為了多賺錢帶牠上獸醫院。(結果當太稱職,現在要被拱出來當社區主委!)
又到了娘跟老貓奮戰的時刻-餵藥、灌食,只聽見女兒稚嫩的聲音從房間傳出:
上週六帶了露露去看賴醫師,我們想透過專業的血液分析來更換牠的飼料,畢竟天天不在了,一直以來牠都遷就於弟弟吃什麼就跟著吃什麼的處境,而今,處方飼料未必適合露露。
抽血是個難題。縱使牠出門時心情特好,沒唉爸叫母,但牠對醫生一向很壞,倒楣的是,連我一起壞,所以我這個媽幫不了醫生什麼忙。
這些時間,我不太敢開這個網頁,深怕自己又對著天天淚眼婆娑起來,謝謝阿欣啊,在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、連話都說不清的時候,總是給我無比的勇氣!
天天離開後,我從不曾在夢裡夢見牠。我夢過我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惹我生氣、我夢過我坐在大學聯考考場裡寫那張難得要死的數學考卷、我夢過我在吳哥窟的黑夜裡拿著機關槍試圖躲過層層關卡、我甚至夢過小福(就是蘇老師不知在瞪誰的那種眼神,感覺人人都有份),但我就是沒有在夢裡和天天相見歡。
週六一早和Tony尋尋覓覓後,我們看中適合天天居所的寶地,那兒有太陽光溫暖著,到了五月份甚至還有螢火蟲圍繞,雖然偶爾有行人與動物經過,但是通常會經過那兒的人們,都是懷著愉悅的心情,加上我們遠遠就能遙望,所以我們非常希望心願能達成。週日趁主任銷假上班時,基於道義我們告知主任這個想法,因為天天已經火化,再加上我們選擇的骨灰罈是環保材質,主任很阿沙力的就答應了。
早上七點,我們在自家頂樓打點了Tony為天天準備的盤纏,一路走向山坡時,小小的骨灰罈已是我最後一次能抱在懷裡了,我輕輕撫摸絨布上的細毛,就好像以前我抱著牠一樣......有說不出的矛盾,因為這既是傷心不捨,卻也是牠的任務已了準備下一個開始啊!
洪天天已經回家了,預計這個週末讓牠入土為安。
今晚去獸醫院接牠時,醫院正在播放佛經。謝謝賴醫師這些年的照顧,在天天臨走最後一刻,仍不忘為我們做更多,我們何其有幸,能遇到這麼好的醫師呢!